祁雪纯心想,这次他可能把她当成大象之类的动物了。 祁雪纯有点懵,上次那一大箱的、开一个小卖部没问题的零食,是谁送她的。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,”罗婶摇头,“但管家告诉我,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 “A市的朋友,”他抓了抓脑袋,“你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?我早在A市的酒吧赌场混熟了,别说一个密码解锁器了,就是那东西也能弄来啊。”
云楼有些失神:“好男人……什么叫好,什么叫不好……” 祁雪纯无所谓,他希望或者不希望,对她的病情也不会有影响。
他的心,也像被刀尖划过泛起疼痛,是不是终有一天,他也会像这个男人,将妻子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…… “这是哪儿啊,师傅?”她问。
但现在情况似乎有变。 祁雪纯紧紧抿唇,“如果我也能确定那个男人跟她没关系,我可以不追究。”